水下生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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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下生產
“呃…啊…不行…好疼啊…我…我生不出來…”
沈清棠緊緊攥著棉被，弓著身體在床上翻滾。
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掉到了水裏的魚，全身都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湖水之中。他感覺自己快要死去，又覺得自己似乎沒有死去，這種奇怪的感覺折磨著他，讓他幾欲崩潰。
蘇子淵站在外面，聽見房間內的動靜，心情更加焦躁。他已經在門口站了兩個時辰了，可屋內還沒傳來消息，他不顧下人的阻攔，硬是推開房門闖了進來。
屋內，沈清棠蜷縮成一團，臉色慘白如紙，渾身濕透，額頭滲著大顆汗珠。
蘇子淵走過去將他扶起來，手臂碰觸到他後背，竟然發現異常的潮熱。
他眉頭微皺：“怎麽會這樣？”
“少爺，你怎麽進來了”產婆驚訝道。
“不用管我，清棠怎麽樣？”蘇子淵轉眼看向床上的沈清棠。
產婆嘆氣道：“公子沒力氣，孩子下不來，少爺你也別急，我馬上叫醫館那邊送些藥材過來”
產婆說完便退了下去。
沈清棠痛苦地喊著，雙腿並攏，卻仍舊無法緩解那種撕裂般的疼痛。
“公子，別往裏縮，你再用點力啊！”產婆焦慮的聲音響起。
沈清棠咬牙道：“我、我真的使不上勁兒，你幫我想想辦法…”
蘇子淵蹲在沈清棠旁邊，看著對方蒼白得毫無血色的小臉，伸手握住了沈清棠的右手。
“要不去水裏試試”產婆建議道。
“好！”蘇子淵抱起沈清棠就朝門外沖去，路過桌椅時撞倒了幾張茶具。
“哎呦餵！”產婆忙追了上去，一把扯住了蘇子淵的袖子。
“少爺你慢點兒啊！”
蘇子淵腳步頓了頓，側頭看著產婆，沈聲道：“你有把握嗎？”
“我…盡力”產婆猶豫道。
蘇子淵抿唇：“不能有任何差錯。”
產婆咽了咽唾沫，鄭重其事道：“少爺放心吧！”
沈清棠被放在一個裝滿溫水的木桶裏，整個人浸在裏面，身體隨著晃動而上下浮沈。
水溫剛好合適，沈清棠舒服極了，只覺得渾身毛孔都打開了，四肢百骸都湧起一陣暖意，疼痛仿佛瞬間減輕許多。
然而，這只是開始，腹部的疼痛感漸漸襲來，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，胸膛劇烈起伏著，連帶著水花激蕩起來。
“啊——”他忍不住發出低吼，“好疼…”
“再堅持一下，馬上就要生了”產婆道。
“嗯…”沈清棠閉上雙眼，拼命深呼吸，企圖抑制這種疼痛。
然而，當一股熱流順著腿根處汩汩流出，他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絕望。
“我、我生不出來…”沈清棠哭喪著臉。
蘇子淵站在浴桶旁邊，目光落在水中蔓延出來的紅色血跡上，喉結滑動了一下，心臟揪成一團。
他突然俯身，抓起沈清棠的手，貼到自己左臉頰上，輕聲安撫道：“沒事的…沒事的…”
“去拿催產藥來”產婆適時喊了一句。
很快，有丫鬟端了一碗濃黑的湯汁進來，產婆接過來，親自餵沈清棠喝下去。
“少爺，你撐一撐啊！”產婆焦急道。
沈清棠睜開雙眸，勉強露出一絲笑容，啞著嗓子道：“嗯，我沒問題的…”
催產藥下肚，沈清棠只覺得腹部一陣絞痛，他痛得彎下腰來，捂著肚子悶哼一聲，豆大的淚水從臉上劃過。
沈清棠痛得直哆嗦，嘴裏嗚咽著，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“清棠，你忍一忍”蘇子淵坐在他身前，摟著他的肩膀安慰道，“馬上就會好了…”
他的語調平穩，但聲線繃得太緊，顯示出主人此刻非常緊張和慌亂。
“嗯…”
“有了有了，公子快用力”
產婆高興地喊了一聲，手指按壓在沈清棠臍下三寸位置。
沈清棠咬著下唇，憋足了一口氣，奮力一挺。
“哇——”嬰兒嘹亮的啼哭聲伴隨著熱流噴湧而出，震碎了屋內所有人的心神。
“恭喜恭喜，是個小少爺”
產婆喜滋滋地報告著，“母子均安！”
蘇子淵長松了一口氣，伸手摸了摸沈清棠的腦袋：“清棠，辛苦你了”
沈清棠虛弱地靠在床頭，喘息道：“我沒事…”
蘇子淵看著他蒼白的臉，心中泛起陣陣酸澀與憐惜。
他伸出胳膊，將對方攬在懷裏，輕拍著他的脊背，低聲道：“睡一覺吧，我守著你”
“唔”沈清棠疲憊至極，眼皮沈重，不知不覺睡著了。
等沈清棠醒來，天色已晚。
他睜開眼睛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，周圍一片漆黑。
“醒了？”耳畔傳來蘇子淵的聲音。
沈清棠轉頭，看見蘇子淵正倚靠在床邊，昏黃的燭火映照著他俊朗柔和的面龐，他的眼底有淡淡青影。
沈清棠眨眨眼睛：“你怎麽不在床上睡”
蘇子淵揉了揉他的腦袋，道：“你今天累壞了，應該好好休息一下，我替你守夜。”
聞言，沈清棠鼻尖一酸，眼眶立即泛紅。
他伸手抱住蘇子淵的脖頸，“你上來睡吧，小心著涼”
“好，聽夫人的”蘇子淵脫鞋爬上床。
沈清棠鉆到他懷裏，枕著他寬厚溫暖的胸膛，感受著他胸腔中蓬勃跳動的脈搏，心裏才踏實了一些。
兩人相擁而眠，不知不覺便到了早晨。
迷糊間，沈清棠感覺有人輕輕捏了捏自己的臉蛋，隨即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蹭在他嘴角，像是舔/舐一般，癢癢麻麻的。
“嗯…”沈清棠嚶嚀一聲，睜開了眼睛。
一個圓潤白嫩的包子趴在他嘴巴上，粉嫩的舌尖卷著他的口水，像是在尋找最佳食物。
沈清棠楞了楞，旋即反應過來，擡頭看向一旁的蘇子淵。
“這孩子醒了就哭個不停，一放你身邊就安靜了”蘇子淵含笑道，“看來是餓了”
沈清棠笑了笑，伸手戳了戳兒子肉乎乎的臉，又捏了捏他胖嘟嘟的小爪子。
“我去叫人給他餵點奶”
蘇子淵下了床，走到門口又折返回來，在沈清棠臉上親了親，低聲叮囑道：“乖乖待在房裏，哪也別去，我等會兒就回來”
沈清棠點頭：“我知道了，你去吧”
蘇子淵穿戴整齊，出門吩咐丫鬟準備早飯，之後又返回房間，就看到沈清棠敞著裏衣抱著小崽子，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什麽。
“幹什麽呢？”蘇子淵走近，看見那只包子似乎正在吃奶，頓時哭笑不得，“清棠，你什麽時候有…”
“噓！”沈清棠豎起一根手指擋在嘴邊，小聲道，“寶寶餓了，讓他先喝點兒”
蘇子淵無奈，等沈清棠餵完了，他幫著擦了擦嘴，將繈褓遞給丫鬟。
沈清棠胸前的ry尚未擦凈，雪白細膩的肌膚上沾染了幾滴晶瑩剔透的水珠，蘇子淵看了一眼，竟莫名有些口幹舌燥。
沈清棠察覺到蘇子淵異樣的視線，不由疑惑道：“你怎麽了？”
“沒…沒什麽”蘇子淵掩飾性地咳嗽兩聲，“衣服穿好，別著涼了”
沈清棠低頭一看，原本整齊幹凈的裏衣濕了一塊，“其實前段時間我就感覺不對勁了，胸總是悶悶的疼，今天只是試試，沒想到真的會有奶水，只是太少了”
蘇子淵皺眉：“你以前怎麽不說？”
“這種事怎麽能隨便說”沈清棠嘀咕了一句。
“那…我幫你”
沈清棠一怔，“怎麽幫？”
“我幫你擠擠。”
蘇子淵握著沈清棠的肩膀，將他拉近，另外一只手則伸進沈清棠胸前的布料裏，隔著衣料按摩。
“唔”沈清棠渾身顫抖，難耐地叫一聲。
“還疼嗎？”蘇子淵問。
沈清棠搖搖頭：“不疼了。”
他的手掌覆蓋在他胸脯上，隔著薄薄的衣衫緩慢揉搓，每碰觸一次，都令沈清棠全身發燙。
蘇子淵手上加重了力度，一邊揉一邊問：“你的r房還脹嗎？”
“漲了。”沈清棠低聲答道。
“那再多擠點。”
沈清棠：“……”
“怎麽了？”
“我怕你受不住。”
蘇子淵低低一笑，將臉埋入他胸前，貪婪地聞著他身體的香味，聲音模糊道：“我不介意。”
“別…”他抓住蘇子淵的手腕。
“好，今天就到這兒，下次補齊”
—完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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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…啊…不行…好疼啊…我…我生不出來…”
沈清棠緊緊攥著棉被，弓著身體在床上翻滾。
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掉到了水裏的魚，全身都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湖水之中。他感覺自己快要死去，又覺得自己似乎沒有死去，這種奇怪的感覺折磨著他，讓他幾欲崩潰。
蘇子淵站在外面，聽見房間內的動靜，心情更加焦躁。他已經在門口站了兩個時辰了，可屋內還沒傳來消息，他不顧下人的阻攔，硬是推開房門闖了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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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管我，清棠怎麽樣？”蘇子淵轉眼看向床上的沈清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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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棠痛苦地喊著，雙腿並攏，卻仍舊無法緩解那種撕裂般的疼痛。
“公子，別往裏縮，你再用點力啊！”產婆焦慮的聲音響起。
沈清棠咬牙道：“我、我真的使不上勁兒，你幫我想想辦法…”
蘇子淵蹲在沈清棠旁邊，看著對方蒼白得毫無血色的小臉，伸手握住了沈清棠的右手。
“要不去水裏試試”產婆建議道。
“好！”蘇子淵抱起沈清棠就朝門外沖去，路過桌椅時撞倒了幾張茶具。
“哎呦餵！”產婆忙追了上去，一把扯住了蘇子淵的袖子。
“少爺你慢點兒啊！”
蘇子淵腳步頓了頓，側頭看著產婆，沈聲道：“你有把握嗎？”
“我…盡力”產婆猶豫道。
蘇子淵抿唇：“不能有任何差錯。”
產婆咽了咽唾沫，鄭重其事道：“少爺放心吧！”
沈清棠被放在一個裝滿溫水的木桶裏，整個人浸在裏面，身體隨著晃動而上下浮沈。
水溫剛好合適，沈清棠舒服極了，只覺得渾身毛孔都打開了，四肢百骸都湧起一陣暖意，疼痛仿佛瞬間減輕許多。
然而，這只是開始，腹部的疼痛感漸漸襲來，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，胸膛劇烈起伏著，連帶著水花激蕩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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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”沈清棠閉上雙眼，拼命深呼吸，企圖抑制這種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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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我生不出來…”沈清棠哭喪著臉。
蘇子淵站在浴桶旁邊，目光落在水中蔓延出來的紅色血跡上，喉結滑動了一下，心臟揪成一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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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拿催產藥來”產婆適時喊了一句。
很快，有丫鬟端了一碗濃黑的湯汁進來，產婆接過來，親自餵沈清棠喝下去。
“少爺，你撐一撐啊！”產婆焦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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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棠痛得直哆嗦，嘴裏嗚咽著，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“清棠，你忍一忍”蘇子淵坐在他身前，摟著他的肩膀安慰道，“馬上就會好了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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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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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棠咬著下唇，憋足了一口氣，奮力一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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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棠轉頭，看見蘇子淵正倚靠在床邊，昏黃的燭火映照著他俊朗柔和的面龐，他的眼底有淡淡青影。
沈清棠眨眨眼睛：“你怎麽不在床上睡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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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糊間，沈清棠感覺有人輕輕捏了捏自己的臉蛋，隨即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蹭在他嘴角，像是舔/舐一般，癢癢麻麻的。
“嗯…”沈清棠嚶嚀一聲，睜開了眼睛。
一個圓潤白嫩的包子趴在他嘴巴上，粉嫩的舌尖卷著他的口水，像是在尋找最佳食物。
沈清棠楞了楞，旋即反應過來，擡頭看向一旁的蘇子淵。
“這孩子醒了就哭個不停，一放你身邊就安靜了”蘇子淵含笑道，“看來是餓了”
沈清棠笑了笑，伸手戳了戳兒子肉乎乎的臉，又捏了捏他胖嘟嘟的小爪子。
“我去叫人給他餵點奶”
蘇子淵下了床，走到門口又折返回來，在沈清棠臉上親了親，低聲叮囑道：“乖乖待在房裏，哪也別去，我等會兒就回來”
沈清棠點頭：“我知道了，你去吧”
蘇子淵穿戴整齊，出門吩咐丫鬟準備早飯，之後又返回房間，就看到沈清棠敞著裏衣抱著小崽子，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什麽。
“幹什麽呢？”蘇子淵走近，看見那只包子似乎正在吃奶，頓時哭笑不得，“清棠，你什麽時候有…”
“噓！”沈清棠豎起一根手指擋在嘴邊，小聲道，“寶寶餓了，讓他先喝點兒”
蘇子淵無奈，等沈清棠餵完了，他幫著擦了擦嘴，將繈褓遞給丫鬟。
沈清棠胸前的ry尚未擦凈，雪白細膩的肌膚上沾染了幾滴晶瑩剔透的水珠，蘇子淵看了一眼，竟莫名有些口幹舌燥。
沈清棠察覺到蘇子淵異樣的視線，不由疑惑道：“你怎麽了？”
“沒…沒什麽”蘇子淵掩飾性地咳嗽兩聲，“衣服穿好，別著涼了”
沈清棠低頭一看，原本整齊幹凈的裏衣濕了一塊，“其實前段時間我就感覺不對勁了，胸總是悶悶的疼，今天只是試試，沒想到真的會有奶水，只是太少了”
蘇子淵皺眉：“你以前怎麽不說？”
“這種事怎麽能隨便說”沈清棠嘀咕了一句。
“那…我幫你”
沈清棠一怔，“怎麽幫？”
“我幫你擠擠。”
蘇子淵握著沈清棠的肩膀，將他拉近，另外一只手則伸進沈清棠胸前的布料裏，隔著衣料按摩。
“唔”沈清棠渾身顫抖，難耐地叫一聲。
“還疼嗎？”蘇子淵問。
沈清棠搖搖頭：“不疼了。”
他的手掌覆蓋在他胸脯上，隔著薄薄的衣衫緩慢揉搓，每碰觸一次，都令沈清棠全身發燙。
蘇子淵手上加重了力度，一邊揉一邊問：“你的r房還脹嗎？”
“漲了。”沈清棠低聲答道。
“那再多擠點。”
沈清棠：“……”
“怎麽了？”
“我怕你受不住。”
蘇子淵低低一笑，將臉埋入他胸前，貪婪地聞著他身體的香味，聲音模糊道：“我不介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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